-戮-

是文盲我也很绝望

荷塞/妆

好久没搞这对了——

新人模特荷x化妆师塞






  到底是拉的场子,就算只是化妆间也照样在格调上就甩人家十条街。那位据说是高价请来的化妆师斜倚在沙发上正和什么人通话。虽说是化妆师,但这人一身休闲服,红色长发随意用手串当头绳扎了,没有刻意凹造型光是坐在那儿都透着种慵懒劲儿,说他是模特也不会有人怀疑。



  听工作人员说,他叫塞特。



  距离拍摄开始只剩下半个小时,他倒是一点儿不急,悠哉悠哉地打完电话才好像刚看到来人似的说了句,“来了啊,坐下吧。”



  “叫什么名字?”放着好好的化妆台不用,塞特偏喜欢捞了妆箱过来、曲着长腿在沙发上化。



  对于他这种匪夷所思的癖好,拉曾经也为这个价值不菲的倒霉沙发打抱不平过……结果很显然,完全没用,下次照旧。



  “……荷鲁斯。”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礼,青年于是不动声色地移开去。



  “是伊西斯家那个小鬼吧?”假装没有注意到这样欲盖弥彰的小动作,塞特却不想如他的意,径直掰过他的脸,凑近了仔细打量起来。随即调侃似的“啧”了一声道,“长得还挺好看。”



  两个一米八开外的成年男人挤在这还要留出装箱的位置,再是宽敞的沙发也好不到哪里去,进无路、退不得,这一方天地无疑成了个暧昧的好地方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无论是画眼线还是描眉,塞特都靠他极近,近得他眼里就剩一人,心里也只有一人了。



  “你不看着我,我怎么知道化得好不好呢?”他在他耳边笑,恶作剧一般轻轻吐气,叫人难免心猿意马。



  ——大概是等急了,伊西斯问了人才找到这里,一推门进去便是这幅画面了。



  见着推门进来的人是她,塞特挑了挑眉,心道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是一副要活剥他的模样。



  也许觉着有趣,于是行为上也愈发越界:他索性不用笔了,径直用拇指染上口红添在自己唇上,浅色倒衬得人眉眼更艳。完全忽视伊西斯的咆哮,塞特就这么卡着他的下巴贴了上去……说是上妆,实际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呢。偏偏这短暂的吻到分离时,舌尖甚至放肆舔舐齿间,暧昧便无处遁形。



  始作俑者却仍是一副坦然模样,抬手将人唇边多余的浅色印记抹去,还不忘取下手串捉过青年的手顺势戴了上去。长发散落开来,落在隐约可见的锁骨上,荷鲁斯一怔便听见他低低笑起来,语气中不乏戏谑,“这不是很喜欢我嘛。”



  像是早有预料,塞特迅速放开他躲开砸向这边的抱枕,连妆箱都不整理,只顾着躲闪,“要是砸花了妆可来不及重新化了啊!”



  伊西斯才不听,一向端庄的女人现下竟也不顾及形象了,直接拿着抱枕就追了过去,“我管你!”



  化妆间到底地方小,师姐弟俩相当默契地选择出去打。只是临到门前,男人又回过头来,冲他比了口型——



  “我等着你。”


  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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